谈判决 结果没有想到
新京报:你是怎么知道出事的?
谢:我在外地演出。7月9日11点左右,交通队电话说他出了交通事故,问我他在哪。
新京报:你见过他吗?
谢:第二天在交通队,他坐在一个屋子里,戴着手铐,见我第一句话就说“对不起”,后来被带上车去看守所。
新京报:赔了这么多钱,他还是被判了无期。
谢:这个结果之前根本没有想到,想最坏可能15年……判他那么重,我听完,整个人蒙了、傻掉了、脑袋是空白的。看他穿号服和平时穿舞蹈服……很难受。
新京报:宣判后你恨他吗?
谢:心情不好时也埋怨。现在不知道想对他说什么,反正就是想把眼前的这些能做一样是一样,不管是对他也好,对王辉姐也好。
谈伤者 王辉很好很善良
新京报:你什么时候见过王辉?
谢:从交通队出来我就去了医院。陈伟宁的大姐在旁边,她特伤心,让我们赶紧走,不想跟我们说话。他们家什么态度我都能理解,好在他们没有。
见到王辉,一个那么大的伤,那种身体的伤痛……她还是能站在我的角度来理解我,给我加油,她真的很好,很善良!有时候去看她,我们就聊天、加油……反正以前那么座山,慢慢克服吧。
新京报:她说恨陈家吗?
谢:没有,我觉得人家想要去过之后的生活、想要坚强一点,我知道她心里很难过。
谈卖房 谋求轻判丈夫
新京报:律师说你正在积极卖房筹钱,并且希望能在二审前完成,从而谋求从轻、减轻?
谢:嗯,但卖这个房子很麻烦,因为之前查封了,所以又要公证、又要签委托书,到现在也没完全弄完。
新京报:为什么下决定把婚房卖掉的?
谢:那怎么办?医院要费用,还想着赔偿,不卖哪来钱?
谈自己 顺其自然
新京报:房子卖了之后,你住在哪里?
谢:和朋友一起。陈家平时送我的东西都带出来了,什么家具都没有拿。
新京报:陈家判无期,你一个人怎么办?
谢:再说吧,顺其自然喽。先把眼前的做了,现在跟律师谈得最多的还是案子,有时也会给对方加加油。
新京报:你还等他吗?
谢:这些东西(提高嗓门),其实没想那么远。
新京报:感谢你接受我们的采访。
谢:之前不是不愿意。刚发生事情时,所有人的心都是在王辉姐身上,毕竟我们造成了这么大的伤,说什么都不是那么回事,就不要说好了,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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