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我们最后再问詹姆斯.斯宾塞一个问题,您对技术层面,对全球整车商,中国整车商有很多了解,从您的供应商角度看,您不用说具体公司的名字,也不用说秘密,在这个技术层面上,你觉得我们有什么差距吗,另外一个就是说,您觉得中国的整车商,或者他们对这个发展国家市场产生怎样的影响,还有你期待着这些合资公司,Franco Amadei刚才说我们不应该区分合资企业,您认为合资企业未来有没有更多的出口呢?
詹姆斯.斯宾塞: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我想说中国并不是唯一有交通拥堵的国家,去洛杉矶去巴黎同样会看到交通拥堵的问题,这是一个全球的问题,现在技术层面告诉我,我们确实有很大的一个差距,但是我也看到了中国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你不能说看一个国家,之前几年前它的产能很小,现在取得这么大的进步这是很好,实际上培养孩子也是需要时间,你需要教育他,需要经验需要时间打造他的能力,现在中国取得很大的成绩,在很短的时间内取得很大的成绩,但是还是需要更多的时间弥补差距,他们会很快弥补这些差距的。
我们刚才讲到我们重心放在供应商身上,我们希望打造我们本土供应商的能力,让他们更好的满足他们客户的需求。我们重点就是开发打造我们重点年轻工程师,我们希望20年以后我们有一些能力的工程师在中国出现,这样会很快弥补这样差距。
我相信中国整车厂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日本70年代,韩国80年代,你们也意识到一点这个生产质量非常重要,技术非常重要,如果你要出口必须要很好的质量,很好的产品。
企业间优势相互整合是一种共赢
提问:刚才朱先生和Franco Amadei提到整车的需求,尤其我们在公司经营方面发生很大的变化,朱先生也讲到了合作,不同的国企之间的合作的问题。您讲得非常有意思,兼并购的领导人,您刚才也讲到很多兼并购的例子,现在您讲到基于市场的并购,而不是基于政府主导的并购。怎么看并购合作的现状,尤其是在中国的情况下呢,我们有很多合资企业,你觉得会有一些问题吗,如果跟长城,或者其他的国企进行合作或者并购,会有什么问题吗?
朱华荣:关于并购这个问题,政府出台一些政策鼓励就像2009年的时候,鼓励包括长安在内的三大汽车,兼并重组做大做强,这一类政策我想是一个阶段性的,因为在并购里面需要一些探索性的东西。但是我觉得也是从长远来看,企业的兼并重组,各种组合,一定是企业与企业之间优势的相互的整合,或者把自己劣势的一方面转换为别人的优势方面,这样的整合才是共赢。
当然政府主导的整合也会产生好的结果,但是我认为在未来这种可能越来越少,或者说未来更多的是企业根据自己的发展战略进行各种整合,就像我们在过去整合,包括我们前不久,我们太原重汽,我发现我在主导他的时候我有劣势,所以我需要跟别的公司合作打造它,谁有优势谁来打造。这是我拿出去的整合。
还有一种整合我把我现在需要的,别人现在觉得很烫手的拿出来,这也是一种整合,所以这之前我们也有一些,还有零部件的整合,包括在未来我们可能还会有一些国际上的整合这些都是可能,我认为未来的发展就是坚持一点企业根据自己的发展,刚才科泰先生说了跟中国其他企业的整合,我想这是历史的必然,我最近看到中国企业间的合作,不管是整车之间还是零部件之间的合作,已经推进非常快,当然有些是还处于机密当中,因为我想竞争毕竟促进合作,在合作中再来促进,再来竞争这是我的观点。
Franco Amadei:我想回应一下刚才的问题,刚才黄总提到很多有意思的历程,第一个或者基本上,可以完全同意黄总的很多观点,只有一点观点我不是完全赞成,中国汽车市场增长率,如果5%,8%,10%在这个范围内,刚才黄总的意思这个增长率很低,不够高,实际上跟过去比较确实不够高,过去我们一直是两位数的增长率,30%也发生了好几次,现在我们讲的成用汽车不是商用汽车。
但是我认为相反的,我认为从我们至少国外的,过继的市场发展的经历,一个规模这么大,世界最大,规模这么大的能保持长时间的,哪怕5%的增长率很大,完全能够提高制造商该有的稳定的,平衡的发展的空间,问题在哪里,我认为问题在于我们制造商,有一点区别于前一段时间的增长率,毕竟十年是这样增长的,我们要转变我们对市场增长率的期待,我们要转变我们对市场增长率的方法,转变这个方法,转变期待会发现,中国现在就哪怕下面几年都不超过5%的增长率的话,也是全世界最强大,最健康,最有吸引力的市场,所以从这样的一个论点呢,我就想说到第二点。
那就有一点更加回答主持人的问题。我们提了在合作方式我们希望有更多的机遇,这个我是多次强调了,我相信包括这种所谓的不高的中国增长率发展的趋势,也是迫切要求我们汽车产业和汽车产业的政策,主管汽车产业的发展,可以说汽车产业的政策我们现在迫切需要它扩大到新的灵活性,灵活性,我个人认为是中国的下一步的发展的关键词,灵活性,我个人认为是中国汽车企业能够投入国际竞争的关键词。
什么叫灵活性,简单的讲,灵活性不是什么都是合资经营的方式,有很多其他的合作方式,在中国现在受到一定限制,包括国内企业之间的合作呢,为什么只有外国企业跟中国企业能够合作呢,包括非股权的合作方式呢,各种委托生产,各种共享设备呢,共享产能,共享研发,这些灵活的,是在国外严峻的市场威胁的情况下,唯一我们一些企业能够生存下来的。在中国没有这么一个危机,没有这么一个问题,如果真的继续发展,更上一层楼需要灵活性,希望产业政策能够给中国汽车产业提供所需要的灵活性。
Franco Amadei:这个目标很大,这种成功的目标我可以告诉你,是和菲亚特的克莱斯勒在中国的长期成功的目标分不开,这个可能是比较重要的,在我们目前的发展的转变。
提问:昨天有一个经销商提到说成都的经销商越大越赔钱,这是今年现在的状况,如果今后三到五年中国的汽车市场有没有可能零增长甚至负增长,我讲不是平均而是某一个年份,如果有的话,各位作为主机厂或者供应商的代表怎么面对这种形势?
朱华荣:因为经济周期性,以及全球经集不确定性,我们还是可以看到这种可能,我刚才说到5%和8%是平均的,这个在近两年没有这种情况,五年内有没有我觉得不太有可能。
主持人:我们今天所听到的很多的环境的变化,我们要适应这种低速的增长,最后一个问题甚至零增长或者负增长,我们都做好准备,我们要为此做好准备,你同时也提到这种可能性,也就是环境的变化可能性,以及谈到灵活性在政策方面的灵活性,有两位发言人提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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