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亮:电池企业获利多 最应启动消费市场

凤凰汽车讯 2012全球新能源汽车大会1月10日在海南博鳌开幕，浙电电动车服务有限公司总工程师聂亮发表了主题演讲。

以下为其演讲全文实录：

各位来宾，非常感谢组委会给我们这么一个机会讲一些这些年来我们做电动汽车方面的体会。首先声明一下，我下面讲的不代表国家电网的观点，仅代表一个从业人士对电动汽车的一个看法。本来这个演讲是昨天主论坛里，因为有一些观点可能会说胡说八道，怕影响大家所以放到今天来讲。电动汽车走过这么多年来，大家可能看到的是事实，但是事实背后的真相是什么，我结合自己的实践给大家规划一下，共同探讨一下。

我们讲电动汽车绕来绕去就是这么几个事，第一个要不要发展，第二个能源怎么供应，第三个供应方式是什么，第四个车应该怎么样，第五个就是怎么样在商业模式里把它结合起来。怎么样赚钱，亏本的话大家都不会做。我们可能会有在细节上、技术设施上的争论。

首先我们讲一下为什么要发展电动汽车?可能各个地方都有电动汽车，为什么要发展?根据就在于石油替代，我们国家的石油依存度是56.5%，这是2011年的数据，石油战略储备天数是41天，陆上21天，海运20天。如果我们把汽车中的10%换成纯电动，每天就是3500万吨，什么意思，就是我们的石油储备可以到90天，也就是说现在国家可以在完全被封闭的情况下打赢一场战争。

这两天大家都看钓鱼岛问题，90天就是三个月，现在的战争基本上没有超过三个月的，如果打不下来就别打了。所以我们的信仰是先解决温饱再解决环保。经常大家都讲环保，其实消费者买车不会为了环保去买车，这是一个主次问题。接下来我们讲，电池产业绑着要往前面走，这是我们讲产业链的诉求要往前走，最明显的例子，我们讲新能源里光伏就是这个事情。08年开始的时候，同样的道理，不考虑消费市场，光伏当时不考虑消费市场，谁来买你光伏板研发出的硅片。遨乐今年没办法，电网买单吗，1块进来5毛卖。在电车发展的方面产业链的推动是很大的，或者说是很累的，这是我们说的一个绑架的电池，这是一个好事，正面反面我们都讲。

第二个我们讲一消费者需要什么样的电动汽车。这个论坛从昨天开始到今天这个问题大家讨论得可能比较多，讨论我怎么样可持续发展，你要怎么样配合我，但是很少有人讨论这个问题，消费者需要什么样的电动汽车。我们讲一个例子，兰总不好意思，我们拿这个做一个比较，荣威E50官方指导价23.9万元，补贴9.4万元，在这个价格比的情况下，消费者为什么要去买电动汽车，花钱去买环保?第二个性能比，基本上是不用比了，现在的电动汽车跟传统汽车没法在性能上比，除非有一个晚上回来没有声音不会扰民。再有一个续航比。

现在我们从经济性上来说，从消费者的角度来说，基本上就是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在市场上没有什么意义做这个事情。从经济学来说做这个事情是毫无意义的。我们前面讲的事情，如果不解决消费者的问题，后面的基础设施什么车这些问题基本胡扯。消费者需要什么样的电动汽车这个事情，大家可以思考一下。

电动汽车大家推崇的就是LEAF，它就是一个典型的美丽陷阱。第一个便宜，每公里电价9分钱，实际上每公里是9分钱但是电池不是钱吗?第二个充电，我给你打点桩，走到哪充到哪，然后亚历山大就推车了。前面你胡说八道嘛，你说你的车保5年电池，能保吗?保得了吗?LEAF什么水平，电池最高不超过3度，大部分情况是1度，LEAF用的NEC的电池，NEC的电池纯比99.5%。我们一直在讨论谁是消费者，在座的嘉宾你们谁开电动汽车了。在座的不开电动汽车不代表没有人开，消费者我们来说就这几个，老板、中产阶级、中低收入群众。

我是开电动车上班的，这不是我习惯的，我在做这个产业我在测试它，开着开着也习惯了。是不是把电动车的消费群体也定在中产阶级上，我能买得起40万的车，大部分人都能买得起吧，但我去买电动车，为什么?昨天有个微型电动车论坛，为什么时风、宝雅有市场，因为那也是个消费群体。以前有一个营销的故事，两个销售员卖皮鞋的被放到岛上，土著都不穿鞋，一个打电话回公司说没有市场，另一个打电话说太好了这里的人都不穿鞋，太有市场了。我们到底给谁做，或者说我现在的技术水平给谁做?

我们再讲一下产业发展的根本，这个产业能够发展，它的根本是什么。这个论坛叫充换电之辩，消费要发展、行为要发展在于每公里的综合成本。第一个你全寿命，电池到底能用几年，第二个全产业的利益如何分配，谁先得益谁后得益?你不可能说全部都亏本。我们讲产业链，产业链的发展在于效率，这个产品的效率主要在，不管采用什么方面，最后在于产业模式和经济方式。我们这个观点可能有点偏，没关系，论坛嘛。充电桩，一个设备5块钱，做得多亏得多，这是一个批量不经济性的问题。

换电站这个事情是这样，就是加油站的问题。我们简单想一想，中石化中石油为什么不在美国输一个油龙头，你直接开到那边发油，这不是技术活，有人说安全性，有人把煤气都通到家里，这个就是批量经济与不经济的问题。再一个就是充电机，一般来说私家车我们说一个满充满放，充电机三天、两天用一次，按4小时算的话，我们讲普通方式，充电机一天用8次，大家算一下，16：1，我们讲整个产业的保有成本是这样的，生命力和效率之间，经济学的角度越集中越节约效率越高。充电桩，你立在车位上你让不让燃油车停?不让停?这么紧张的停车资源。那你让它停，充电车怎么办?那就把所有的停车地方安装上充电桩。我们不一定反对这个，这是一个经济学上的问题。

电池的根本在什么?先讲一个故事传说不要当真。秦始皇那时要找长生不老的药但一直都找不到。有人就说您不用吃药也可以活到一万年。秦始皇问为什么?我这两天在看修长城的民工一天可以日行100-200里，我算了一下他们一辈子可以走多万里，皇帝你坐车骑马，不用费力这样可以活得更久，皇帝很高兴，问你哪里的。那个人说我电池厂的。

这个电池大家都知道你能用多少年，这个纯比率是99%以上，一次性你其别说电动汽车的电池是多少个串起来。综合产业成本我们算了一个成本当量，分子就是单价，分母是循环次数×能量体积比，以前我们算的时候没有能量体积比，电池上喜欢用能量质量比，其实对于电动汽车来说车的空间是有限的，重量稍微增加一点可以通过改变丰风阻等来调节，电池当量需要0.01，有自然寿命的3年，循环寿命300次，能量体积比300瓦/升，价格3元/暗示，这个不是理想，这个你到淘宝上搜都有，不是理想是现实，都有，只是你做不做的问题，一点都不苛刻。磷酸铁锂在那边有电池厂说过为什么要制造这个电池，问过主机厂为什么要生产这个电池没有?拿这个电池讲我这个电池怎么怎么好。所以电池厂的电池千奇百怪，各式各样。

其实我刚才讲充换没有什么之争。不会纯粹地充，也不会纯粹地换，充下来也会换。这个能源模式是不是能把产业推动起来。具体表现出来的事实是充电和换电在打，充电说换电不行，换电说充电差，我们只要说这个论坛一定要说充换之争吗，争来争去争什么。一个车型的问题，这些都是换电的，以前说SUV、小型车等这些不能改，我都改了。充电车型是有很多，但路上跑的有多少?第二个，充换之争说到底是一个什么事情?谁对消费者负责任?对消费者负什么责任?负电池的责任。我们讲充电模式比较主流的是车电一体，电度计费。

能源供应上说我电卖给你就算了，你爱干吗干吗。换电模式我们叫车电分离、里程计费，里程计费就是你用电的目的是跑里程，这是对消费者负责任。这个不是电池租赁，我们将电池租赁仅仅是一个金融手段，电池不存在租赁。里程计费就是把电池看作是一个能源的载体，就跟汽油一样，汽油是一个热能的载体，内燃机是一个热体，它把汽油里的分子打断，发生的是热，电池里产生的是热能，发生的是电。你加入我这个换电模式，我对你终生负责，这是责任问题。四与能源公司能不能承担这是另外的事。

能源供应上老是亏本是不行的。怎么样持续发展?在中国稍微有一点低收入群体都是iphone。做手机运营手机电池的，第一个提高设备效率，提高盈利能力，第二个提高消费群体，增加收入规模，最重要的是提高电池寿命、降低电池成本。我现在能保证采用换的方式寿命能高20%，这是很保守的。2010年我们测试了各种各样的电池，2012年的话大家的平均水平在700-800，我们做到1400，电池是要维护的，电池不是轮胎。

我们讲充电，假设一个城市100万辆车，每年行驶200一公里，需要落地电量32亿千瓦时，按一年8760小时计算，需要连续充40万千伏安，按每天8小时计算，则需120万千伏安。什么叫智能交通，我觉得做不到，国内就是一个布朗运动，你是不可能预测的。这个网络是无法承受的，现在你怎么都可以。最后我们讲充换之争的根本就在于效率产生效益、效益推动发展，最后市场才能给你盈利的机会。

充换之争外，还有一个问题是车辆安全。很多人会说你前面说得对，但是你换电了车辆就不安全了。这是很主流的观点，国家部委也有，你燃油车安全吗?兰博基尼，水平高了吧这个东西，还有宝马760。(视频)这是兰博基尼，前面那个是阿斯顿马丁。国人向来对新生事物苛求责备，对既成事物委曲求全。我对比亚迪比较佩服。烧得有这么严重吗，时速120公里，追尾早就爆炸了。说电池不安全，电池跟汽油到底谁不安全?你拿标准去实验看看，挤压、碰撞、冲刺，到底谁不安全，谁安全，所有的东西都是相对的而不是绝对的。说电动车你坐在炸弹上，那汽油车就是背着炸弹开。说换电不安全，说电池是车的一部分，不能换的，我们看F1是怎么换的。(视频)那个换的是车上最重要的部分——轮胎啊，为什么能换，轮胎能换为什么电池不能换?为什么设今天的题目?很多东西太复杂了。F1总是代表燃油车最高水平了吧?还有一个说电池公告的问题，小备胎应该是不允许的吧，四个三个轮子不是照样开?全国最牛的公司刹车油门都搞不清楚。前两天在浙江看到刹车油门都停不下来，最后警察说撞护栏。

我是海军工程大学毕业的，我闭着眼睛可以拆开装置。我就没搞明白为什么车上没有东西，几块钱的事情，装一把刀切开就行了。为什么没有人追责，刹车油线的问题，有人追他吗，国家部委花钱召回了吗?菲斯科卡玛，整个电池上FT68，我不知道充电能不能做到这个地步，这算电动车里的劳斯莱斯，不能说是兰博基尼了。我们在做事情的时候选择性是重要的。你讲电动车的话就是LEAF。

补贴的问题，国家补贴是一视同仁的。杭州的补贴，消费者你用了才给，你租车800块一个月你跑一公里有补贴，结果是使用电动车。我不知道哪个城市有7000多个消费者在排队等电动车。第二个深圳，深圳超过30千瓦时，补贴600，哪个车超过30千瓦时?第三个上海，上海刚出来，补上汽。我们讲整个里面的补贴，政府的用意可能是好的但是结果不一定，市场不一定是跟着补贴的。补贴就是这么一个杠杆，左边是产业规模。

接下来是电池，你补在哪里效益最高?你补在电池有什么用?我们刚才说我们有0.01个电池当量，还有我们现在的公告，这个公告比较贵，车上面绑的是电芯。第一个发布的公交车是“UNICO”，十个厂里八个都不在了，你绑完后怎么办，我不知道车厂怎么办，但是你要对消费者负责。你绑完了之后这个电池厂没有了，或者同样一个电池现在作60A，后来如果做66A、80A，能量密度上去了。反过来我问一个问题，轮胎为什么不跟车绑，为什么米其林韩泰不换，我135的轮胎，不能换成155的，这个里面有很多问题，我们可以承认我们只是把这个问题罗列出来，可能会对电动汽车的发展造成一些阻碍或者干扰，跟大家共享。

最后我们讲未来应该怎么做。个人意见，这是一种模式，在整个产业链当中，电池产业可能是利益最大的，如果电池产业不来启动消费市场，谁来启动?不能等着天上掉馅饼。我们老是怪主机厂，其实主机厂是躺着中枪的，它不是产业利益链最大的获得者。我们讲全球鹰这个事，这个谁愿意投资2万亿买断，售价3万9千8，3年3万辆保本。电池厂为什么不做。我们老调重谈，改装还是重新设计，电机是用中央还是分布式的动力?

最后，我们有一个电动车有一个横着开的车。这不是没有，这是一个老师自己说的，这就是IPHONE和诺基亚的不同，还有一个叫母子一族，还有说手机不是按的，是摸的。说电动汽车是横着开的，这只是说它的电池是分布式的之后，就可以了，这是现在传统车难以想象的东西。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