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 梁洪:谢谢各位好朋友来到103.9兆赫北京交通广播,来到汽车天下,这里是每周二由北京交通广播汽车天下、凤凰汽车、中国汽车画报联合出品《汽车非常道》。今天直播节目刚刚开始的时候,想和听众朋友聊聊天,在上期我们《汽车非常道》系列节目那些年我们追的车当中和大家一起回顾了北京吉普。还记得在上周二我们直播过程当中无论是短信平台、论坛、网络上相当的热闹。很多的人和我们分享了他们对北京吉普的感情,和我们追忆了当年他们追的这部车和这部车的故事,节目结束之后我们和大家梳理了一下北京吉普这部车前生、今世和它的未来。我们看到在整个中国汽车的发展历史上,像北京吉普这样的产品可以说是一个传奇,将近50多年的时间,它几乎没有修改过外形,直到今天它还在生产,还在发展。
而这部车又承载了很多的北京人,很多的中国人难忘的情感。因此在我们今天《汽车非常道》当中,要和大家再次追忆那些年的那些事,那些年的这部车。正在听我们节目的听众,欢迎大家继续通过短信平台网络和我们互动聊一聊,你当年和北京吉普的那些故事,什么时候、什么人、什么场景,因为这部车发生了怎样的故事。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车今天和大家继续讲述北京吉普的故事,来介绍一下我们直播间的三位嘉宾。我们的这位只聊老货,只聊老车和所有相关的这些老的记忆有关系,他一定会来,来自《汽车之友》的高级编辑、老车会的创始人,资深老车玩家白宁。白宁在上期节目说北京吉普和他的故事,说他人生很多第一次都和北京吉普有关,今天节目一开始给我们总结一下哪些第一次。
白宁:第一次真正开汽车,学驾照,还有上学之后真正去拆装汽车,接触汽车的结构,传说当中的零部件是什么样都是看的北京吉普。
主持人 梁洪:所以白宁对汽车的这份爱和启迪是从北京吉普开始的,不过分吧这个评价?
白宁:不过分。
主持人 梁洪:今天和白宁讲讲人生这么多第一次都和北京吉普有关,我们很想了解他的更多故事,直播间另外一位嘉宾是中国老式车辆联盟秘书长著名的车模收藏家、老爷车收藏家侯晓明,人称侯爷。侯爷今天在我们节目当中,不仅仅是一个资深的收藏家的身份,他和北京吉普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情感和关系,节目一开始您先跟我们说说吧,特别在哪?
侯晓明:我是参与过制造北京吉普的人,最早在80年代初,参加工作的时候,在北京吉普工作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好像男孩子能去一个汽车厂工作是一个像现在非常高大上的工作,非常想去,但是当时没有关系,你还是去不了。
主持人 梁洪:可见你们家有关系,出身不一般。
侯晓明:当时我没有别的想法一门心思就要去汽车厂,北京当时应该说只有一个北京吉普,还有一个是货车的制造厂,不想去。找了一圈关系,进入那个厂子,能看见那个汽车从生产线下来,那个生产线和现在的汽车生产线看起来,还是相对原始一点,现在在生产线上几乎看不到人,过去是几乎看不到机器。
主持人 梁洪:这就是侯爷和北京吉普的关系,也许收音机前的听众朋友们当年摸过、开过、见过的车都是侯爷亲手打造的,欢迎我们的嘉宾侯爷。另外一位嘉宾是我们好朋友,来自北青报的资深记者吴毓,吴毓好。
吴毓:你好。
主持人 梁洪:吴毓作为北京吉普这个系列车型当中,发展到了能够让我们普通的消费者接受到、碰到的这批最早的车主,来说说你的那辆宝贝车。
吴毓:我是2003年的9月15号买了一辆BJ2021A6A,六缸4.0自动档,大家一说就是土豪车。
主持人 梁洪:所以今天直播间三位有两位都是家境殷实不一般,在当年能够买的起这部车已经很不容易了,当年花了多少钱?
吴毓:我买的时候北京吉普清库存,花17.5万买的。
主持人 梁洪:真贵,一会要和吴毓分享一下他和他的宝贝车的故事,这部宝贝车舍不得仍,现在还开着呢。今天我们和大家一起讲述那些年我们和北京吉普的故事。这首歌是来自齐秦的一设《花季》,他流行在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当齐秦的歌声响起的时候,我们希望把大家的回忆一起拉回到当年的那段岁月。当时无论是在北京还在全国各地,对于大部分的中国人来讲他们从来没有过梦想说,自己会有一部私家车。而对于很多生活在北京的朋友来讲,如果能在马路上,在大院里看见一部北京吉普,很都爱车的小孩子们会欢欣鼓舞一天。当年的那些往事,当年的那些情景,今天回想起来,它会永远珍藏在我们的心里。
所以在我们的节目当中,我们无数次和大家表达这样的一种感情,车不仅仅是一部简单的交通工具,它融入了太多我们的生活,我们的感情,我们的记忆。特别是像北京吉普这样的一部神化级别车,我们接下来就在齐秦的歌声当中和我们直播间的三位好朋友一起聊聊当年的那些故事。侯爷是参与生产制造北京吉普的当年的老工人,侯爷给我们讲讲当年的故事吧。
侯晓明:这个车有很多到现在还不为人知的东西,比如说当时这个车在生产线上组装完成以后下线,我们现在基本上都是有检验员,有机器要进行测试。当时这个车的下线其实挺有意思,生产线基本上是人组装到头。
主持人 梁洪:人怎么组装,你们真是拿着扳手拧吗?
侯晓明:那个是在组装线前面,很多零部件也是外产,发动机、底盘都是外产,真正的北京吉普是把一些外产的零件组装起来。跟现在汽车生产的过程是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工艺上有一些区别。现在不是机器参与很多,那时候人参与的多一点。生产线也不是你说的每个工人拿个扳子,也有气动的扳手,现在的车辆组装也还在用,也是流水线,上面也有一个传送带,带着发动机过来,带着底盘过来,带着车身过来,比如装桥的时候,上轮子,装方向盘,包括装仪表当然很简单了,当时只有5块仪表,一个仪表后面最多就4根线,最少2根线,都很简单。一天应该能出40-50台车。三班倒的时候能出200台车,也算高产。检测区大概有十几个司机轮流把这个车加上油,在厂区的大马路上开一圈,这是我最羡慕的工作。
主持人 梁洪:这就叫试车。
侯晓明:对。
主持人 梁洪:就在厂子里溜弯。
侯晓明:当时也没有别的车,在工作的时候自行车也没有,厂区内很少有车辆出现,那条线全长不到一公里。从这个厂门撺着就出去了,有点像赛车,当时我没有被分到最后检验这个工种,那是我最向往的工作。有的时候那个组装的差一点,方向盘得使劲打,一圈打不过来,两圈打不过来,得三圈,那个车才调过头。一出往右手开大概五六百米,一个急转弯掉头再往北开,开到厂子大门那,一个急弯掉头回来,几乎这个车没有什么大的问题,就过了。回来军代表会很严肃的在检验单上签一个字,这个车的生产其实不是民用,主要都是给我们这些部队。还有一些像现在的县团级的领导才能配上212这个车,我们县团级A6、A8都不是太豪华,当时212是非常豪华的车。
主持人 梁洪:刚才侯爷讲了生产线上的故事,是头一次听说。上期节目里我们给大家梳理了一下北京吉普发展的历史,大家应该印象很深刻。这个车曾经前期有很大一部分的时间实际上是专门供军用的,这也由此奠定了它非常纯粹的越野车的基因。我们一会还得继续听侯爷跟我们讲,他具体做哪项工作,再听听白宁的故事,讲讲你的第一次。
白宁:我20多岁,20年前的事只能留给侯爷聊。最早我们家的亲戚朋友,包括我老爸的同事第一批的私家车就是2020,当时买这个车的原因就是,有几个同事需要出去跑业务,单位的车又不够,司机也不够,考虑是不是要自己买辆车,当然没钱,单位给了一部分无息贷款,管单位借了一笔钱,买了两辆车。5万多块钱,1994年、1995年的时候,为什么买这个,当时这个钱如果不买这个只能买小面,挺大的单位出去找人谈业务,开一大发算怎么回事,开这个还挺有面的,因为当时车贵,我记得特清楚,单位买了一个桑塔纳18万多,桑塔纳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这个车这么古老,而且军用出身作为私家车还是有很多问题。比如窗户、蓬都是布的,窗户下半拉是纹,上半拉靠着窗户拿着带子一绑,跟腰带似的,不严实,每次下完雨,开这个车的人都得找大袋子铺座上开回去,要不然屁股都湿了,空调都没有。
侯晓明:有暖风。
白宁:当时有这个车还是特别羡慕,一到夏天开着带着全家去北戴河了,虽然热,虽然漏水,还是比没有强。
主持人 梁洪:所以刚才白宁所讲的这些事,让我们想到,很多温暖的回忆你放在当年想,你觉得这个车在当时怎么这么不好,但是你回过头来再去想你就会觉得很幸福。再来听听吴毓的故事,吴毓有了这辆车之后它带给你了什么样的感觉?你的生活起了什么样的变化?
吴毓:这个车之前就有车,我觉得有了这个车以后操心了,经常窗户下去,就升不起来了。早上起来打不着,电瓶的线松了,拿板子紧一下,冬天拿水浇一浇,上面的电瓶有一些电解质绝缘了,电不好。
主持人 梁洪:小毛病这么多,你为什么还这么爱?
吴毓:毛病多也喜欢,我现在想想就跟两口子结婚似的,可能会有一些吵架、拌嘴、堵气的时候,但是这种潜移默化日积月累的默契特别是感情上的依赖还是挺好的。油耗高,但是这个车就得学么着开,不能老踩刹车。你觉得制动肉,重心高,不能在车轮里钻来钻去,但是你可以早点出门,早点规划,总是对你有帮助。别看这个车大,大家觉得切诺基挺大,但是其实进胡同也行,并没有想的那么宽,有台阶都不怕,这个车还真是我们国家引进的第一辆城市SUV,非承载车身,四轮独立悬架。
主持人 梁洪:切诺基的时代。
吴毓:对,那时候还没有人提这个概念,但是切诺基做了这个事做早了,当时也没有去引导大家往家用车上想。
主持人 梁洪:上期节目当中我们提到一个概念,北京吉普这个系列的车型应该来讲是中国的汽车当中最有文化的一部车,这个概念我们到底应该怎么样理解?
白宁:首先我觉得文化是一个积淀出来的东西,什么叫文化,你总看这个东西,伴随你很多年,当它失去实用性,我们不再需要它为我们代步,不需要它为我们当军车的,但是大家依然喜欢它,不出于任何实用性的目的依然为它花钱,为它投精力玩它,这就成了文化。
主持人 梁洪:侯爷怎么理解?
侯晓明:刚才白老师说的,我也是这么想,还有一个这个车肯定要有一段非常精彩的历史。当它失去实用性的时候,这段历史就成了文化。我也很快喜欢这个车,它对于我来说也有很大的影响,我第一次接触汽车,第一次能如愿以偿进入汽车厂就是212。
主持人 梁洪:在人生当中北京吉普包括212,对于白宁和侯爷来讲都是终身难忘的一部车型。收音机前很多听众朋友也有类似这样的记忆和感受,5509说我当年和兴吴的嘉宾一样,也有一辆切诺基,到我手里已经是8手的切诺基了,太经典了。当时由于实在烧不起油了给卖了,现在想想好后悔。当年和那部车的故事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冬天永远启动不了,在路上会随时把你搁下,但是我仍然爱它。0213说我是1992年的化油器的切诺基,22年的车龄,我这个车哥们都说值了,因为别人的切诺基老出毛病,我这个还真少。我告诉你,我跟你们嘉宾有一拼,这车我也没舍得仍,还在呢,但是一年两次的年检都害的我无语了。1080说我是1981年的,第一辆车2020,超级爱。夏天的时候我就敞篷,想当年那就是最高富帅,比起现在的跑车,我觉得我当年比他们帅多了。还有论坛上很多人也在讲当年和北京吉普的故事,我们希望大家继续通过短信平台和我们追忆那些年我们追过的车。
感谢各位好朋友继续和我们一起关注正在播出的《汽车非常道》那些年我们追过的车,我是梁洪。在今天的节目当中我们继续和大家分享北京吉普的故事。在直播间的嘉宾是来自《汽车之友》高级编辑、老车会创始人、资深老车玩家白宁,中国老式车辆联盟秘书长车模和老车收藏家侯晓明,和北青报的资深记者吴毓。
2019说我70年代初的时候学车,那个时候北京的212吉普车是够级别的官员才能坐的,别说坐能摸摸开开都算是福气。后来又生产2020N型,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7179说我这辈子也忘不了我和北京吉普的接触,第一次从山东来北京的亲戚家玩,家里人开的就是吉普,把我扔在后座位的的行李架上,我吐了一路来到北京。5506说,当年我有一部北京2021G型车,那是我梦中最美好的记忆。还有论坛上一位网友说,如果我留着我当年的那部车,现在把212敞个篷,在长安街兜一圈,绝对拉风秒杀奔驰、宝马、奥迪,这些车都不在了。
大家可以继续和我们分享你和北京吉普的那些故事,回到直播间我们说了侯爷是当年北汽的老工人,参与制造过北京吉普。具体您干的是什么工位的工作我们很好奇。
侯晓明:我在北汽的时间不长,但是干了几个工作。当然刚才我说了其实我最想去的那个工作是去试车。
主持人 梁洪:没让你干?
侯晓明:干不了,试车员是要有驾驶本的,我没有驾驶本。我开车的技术已经很娴熟了,因为在厂区像我们这些小孩,当时还是小孩嘛,几乎谁都能摸到车,每天都能开到车,我们这些调皮捣蛋的一批,干活可能没有玩的时间长。每天都在厂子里乱窜,也是一种好奇心,就是好奇这个车怎么能够生产成一个汽车,各个车间窜,看这个车间,比如说那个喷漆车间,当时我们也有相对于电泳的这样一个槽子,车身和底盘生产完了以后,它要经过防腐处理,玩过212的人都知道,212的防腐性相对当年我们的其他国产车,应该算是好的,因为它是军品。
跟当时同年代进口车比较起来,它的防腐质量差一点,就是一个大槽子,整个车泡进去,也是半机械化,传送带吊出来在那边晾几个小时,上生产线。几乎是这个车的每一个生产的环节,我都去看。
我当时干了一个叫部门零配件,大家开过212知道那个窗户。
主持人 梁洪:白宁说漏水、漏雨那个地,找到根了,就是您生产的。
侯晓明:如果那个要是不漏的话就不是我生产的,因为不可能不漏。它不像我们现在车窗都是大冲床一块铁板上去一体成型,又有溶条,两条加好了玻璃,从中间升降。212的玻璃不是升降的,它是两块,左右滑动,滑动的槽实际上是两块铁板,正面我们能看到有一一个溶槽的地,它用铁板压成四公分宽的条,这个条在经过一个冲床冲压成一个凹槽,剩下的工作就跟机器没关系了。全是人。
主持人 梁洪:窗户的型?
侯晓明:它有一个模具,人把条放上去,靠人的体重压着这个杆推,另外一个人推你,是两个人完成这个窗框的握制的过程。
主持人 梁洪:岂不是一个车一个型。
侯晓明:不是,它有模具。比如这个桌子放上以后,随着边走,推成那个型。下一套工序是整形,整形就是一个流水线,大概有十几米长的铁桌子,一边坐了十几个人,就开始敲,敲的差不多了,焊接,焊接的时候也有一个框,跟我们握的框一样的,焊完了以后打眼。全都完了把两片组成一片,再送到另一个车间做帆布篷的车间,你看窗户边上有帆布的,再咂在里面。
主持人 梁洪:您知道现在要是这种纯手工打造一辆车那可贵了去。
侯晓明:要是不卖一千万都不卖。
白宁:直播完赶紧收一辆。
侯晓明:你得收80年代的,可能到了90年代有一些进步,还是手工化程度比较高。
主持人 梁洪:侯爷刚才讲的那个细节,难怪当时开的时候必须漏雨,有谱吗,先俩哥们推,然后再一堆人整形。我们头一回听说当时80年代北京吉普这么生产出来的。这样的车到了白宁手里,给我们讲讲你和它的故事。
白宁:我学车用的就是这个车,已经是它的生命的最后的几个月了。当时我们练钻杆,这个车有一个好处,它是四驱的。它有一个四驱慢档,你挂上那个档之后,它这个车有三个档把,前面是换档的,后面两根管两驱、四驱和快慢,后面的两根我都没扳动过,油门一摘,这个车会非常低的速度在地上走,不像你练别的车还要压着离合器,这个车不用压。我们练杆人家是多长时间换一个人,我们以这个车什么时候开锅了,水喷出来了换一个,下一个人拎一桶水,换上水继续。
主持人 梁洪:夏天开锅,冬天启动不了,随时有可能发生各种意外。
侯晓明:它特别好修,查一查哪边有没有电,看看风头头那行不行。
主持人 梁洪:它是非常简单,非常纯粹的,非常初级的车。
侯晓明:虽然它的老爱坏,你让我开一个车穿越一个什么地方,我可能还选这个车,它坏了我知道它哪的毛病。开一个新款的,全电脑的,好多传感器的车,不坏是不坏,一但坏了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主持人 梁洪:当然有车的人都能练出一两把修车的手艺来,吴毓跟我们讲讲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吴毓:有,213可能是完全引进的技术,我觉得国产以后,特别是在国产以后的生命周期里面完全继承了不靠谱。一切都不可预期,前两天我往行李厢装东西,把尾门推上去,正往上搬,尾门毫无征兆一下就拍下来了,类似这种事非常多,可能你早上起来出门,这个车很好,到下午再开的时候,突然这个车没怠速了,你也得把车开回去,你不能等救援。我就学会了两个脚开,一个脚踩刹车,一个脚踩油门,这样可以保持怠速。它也鼓励你不断尝试改进,这个车刹车肉,我们办法看看怎么解决,换了一个大的刹车总泵,这样刹车就好多了。以前电瓶一年换一个,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就琢磨,应该是发电机的发电量不够,使电瓶充不满,我们就换了一个大的发电机,以后就好多了,你老能够有提高,老能够有学习的动力
主持人 梁洪:怪不得你们那么喜欢北京吉普,不仅让你们慢慢磨炼出了你们有点修车的手艺,还提高了自己的驾驶技巧,必须得感谢这部车。看看大家的故事,9480说87年从企业调到机关,分配给我的第一辆车就是212,那时候队长要求我们每一天都要好好擦车,我记得我的车,我爱的每天擦的锃光瓦亮,那是我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一部车。5155说我记得212有一个摇把特长,冬天全靠它,老爹单位有一个退伍的军人,什么都不会,就会修212,别的单位为此还把他借调,在当年是一个大红人,有一个特长的大摇把是吗?
白宁:对,那时候电气系统不像现在这么可靠,电瓶是加水电量也有限,冬天一冻就打不着了,就得拿摇把从前面穿到发动机里面摇一下,这个摇还有技巧,你的手不能握着摇把,你要推着它,一旦转起来,它会反打。我一个朋友就是把胳膊打折了,摇车还是挺有技巧的,你的手掌推着摇把摇,一旦前后打你能瞬间的躲开,不会有太多的力传到你身上。
主持人 梁洪:当年开212的人人都会这手。
白宁:我有很多朋友还玩切诺基,玩切诺基最大的乐趣就是有的可玩。谁打电话我又坏哪哪了,大家一起来,解决了问题大家一起吃顿饭。虽然毛病多,但是毛病不难修,车比较简单,你修完还挺有成就感。
吴毓:咱们下楼拦10辆切诺基,8辆后面有两个东西,第一有拖车绳,第二有搭线。下楼你查去肯定有。
主持人 梁洪:这个车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对爱车人来讲是一个乐子。
白宁:它不难弄,像一个精密的电子车,今天这坏,明天那坏,找不着毛病,又着急又花钱,这就没有乐趣了,这个车原始一点,好玩儿。
主持人 梁洪:再加上有这么长时间的感情积累,所以难怪会有这么多人爱北京吉普,爱当年的212,这里是正在直播的《汽车非常道》,今天和大家一起进入的是那些年我们追过的车。感谢各位好朋友继续关注正在直播的汽车天下,这里是每周二由北京交通广播汽车天下、凤凰汽车、中国汽车画报联合出品《汽车非常道》。金边和大家一起进入的那些年我们追过的车,和大家一起来回忆的是北京吉普带给我们那些难忘的过往。直播间的嘉宾来自《汽车之友》高级编辑、老车会创始人、资深老车玩家白宁,中国老式车辆联盟秘书长车模和老爷车的收藏家侯晓明,北青报资深记者吴毓。
9480说当年我也有一辆212,说那个车不怎么样,冬天开着叫一个透心凉,夏天开着纯蒸桑拿,有一个唯一的好处就是特别能装东西。还有一位我们的网友在论坛里说,当年我有一乐子,现在想起来都能把你们笑死。我当年把我拆下来的车篷放在院子里,被我老婆卖废品了,所以我被迫开了好几年的敞篷。5155说212吉普当年的车主说,当年的油耗那叫一个高,我拥有这个车的时候是1997年、1998年,那个年代的油价是2.5-2.8元,我的车的平均油耗20个,就这一点给我印象特别深刻。9025说侯爷你好,我现在就在北京汽车实验部,咱俩不认识,有机会一定交流交流,当年我也是流水线上的工人,您贵姓,您男的女的。
我们继续和直播间的三位嘉宾聊关于北京吉普,连续两期的节目做到现在,我们可以不要回忆过去,说说今天我们对于北京吉普都有这样一份难以割舍的情感,我们都期待着它一直走下去,能够一直陪伴着我们,但是非常遗憾的是我们看到北京吉普有一段时间确确实实是在我们的印象当中,在我们的眼里曾经淡然了。
但是最新我们又看到有BJ40这个产品出来,它仍然在生产,仍然不断努力改进当中。三位都从各自的角度说一说,过去的美好,过去的温暖我们都期待它未来会更好。你们认为未来最好的北京吉普是什么样?吴毓先说说。
吴毓:BJ40这一个产品显然不可能支撑这个企业,但是我觉得它的目的达到了,作为一个产品来说,它至少唤醒了我们曾经的记忆,心中的梦想。但是未来它应该有更丰富的产品矩阵,去覆盖更多的细分市场,这样才能真正支撑一个企业的健康成长,而不是靠一个产品,一个品牌,一个神化。
主持人 梁洪:你对现在最新的这款BJ40,你看好吗?
吴毓:我不太看好,如果我要把现在的切诺基换掉,至少我不会考虑一个BJ40。
主持人 梁洪:宁可留着老的,也不要新的。
吴毓:但是我坚信现在生产BJ40的流水线工艺优化程度、生产效率应该远非昔日侯爷工作的时候可比,有很大提高。但是我不会选择它。
主持人 梁洪:为什么?
吴毓:它没有能够说服我的亮点,比如说一个技术,一个传奇,一个技术性能,一个先进技术,其实它没法安慰我自己,这个一定比我那个车强,做不到。
主持人 梁洪:如果说这部车还保留了212的模样,这个外观不要改,不要像现在这个车大家看了一眼太像某某了,如果不是这样,它的技术有了前面的提升,工艺有了全面的提高,价格又比较合理,你会考虑吗?
吴毓:您说技术提升和价格合理是两个特别有力的因素,但是我觉得造型还是要与时俱进,任何人都是一个喜新厌旧的动物,我们去看五年前的设计,都不用谈十年,五年前的设计你都会觉得它落伍了,只能是不断提供给你新的设计。因为设计师必须要站在十年后来提供给你产品,你才会认可的。这个产品今年出了你觉得很好看,五年出来你还会觉得好看,这个东西才有生命力。
主持人 梁洪:我们听听侯爷的观点。
侯晓明:北京吉普新出的BJ40,从它身上还能看到一点点当年212的影子,但是最大的变化可能是技术上的变化。外形上的变化从我个人来说,我还是比较中意老的212。其实如果要是,现在几个大的吉普车生产的厂子,路虎为什么一直保留卫士这个型号,路虎一的时候跟我们现在看到的卫士,没有太大的区别,它从技术上肯定有了很多进步。外观它那几个元素还都有,你像吉普还保留JP那个型号,现在应该叫CJ7,现在我们牧马人。它跟当年的威利斯你仔细看有很大一部分的外观覆盖。
主持人 梁洪:还是需要有传承。
侯晓明:对。
主持人 梁洪:如此难得的一部车,它有着这么深厚的群众基础,能够在中国被称作有文化的车没有几部,如果丢掉它最可贵的东西,很多人都心里面肯定不太舒服。我们听一听白宁的总结。
白宁:总结谈不上,我想从一个现实说起,老的212这个样子的车,现在其实还在造,在北汽有限的地方,一个小厂子,在方家村,我前一阵子陪朋友去看过车,54000块钱一辆,装沈阳新光的发动机,唐齿的五速变速器,电喷的,但是达到国4标准,北京不能上牌,外地可以。这个车是订单式生产,你交了钱十天之内给你供车,一操场的车全都是交过钱的。证明实际上大家对这个样子的车还是有很大的需求,很多人喜欢这个东西实际上它造的车因为技术上虽然是电喷发动机,还是老旧,不太好开,以前的毛病还都有。我特别希望北汽在丰满产品线的同时,针对军车需求的,BJ40能不能还用老的样子,用现在的BJ40的技术,出一款车,由北京汽车来出,像路虎的卫士,像奔驰的G一样,继承老的样子,但是是最新的技术,开起来全是最新的,也好开,如果这个车在全国都能上牌,这个车如果出来,我绝对买一辆,绝对是一个梦想。
主持人 梁洪:我们今天和直播间的三位嘉宾再次一起来回顾了北京吉普的那些故事,在这两期的节目做完之后,我新收音机前的很多朋友都唤起了当年的那些温暖回忆,在中国能够有的一部车有如此的感情积累,有如此的文化积淀太难能可贵,我们期待北京吉普这个品牌能够走的更远。对于这样的品牌,我们有着太多太多的话还要说,我们期待有太久太久的岁月我们和它一起走过。
侯晓明:老爷车收藏家。
吴毓:北京青年报《汽车时代》主编。
白宁:《汽车之友》资深编辑。
历史上第一辆真正意义上的越野车——Jeep威利斯,作为越野车的始祖,它起源于二战,是战场上的功臣,美国大兵眼中的救命稻草,它甚至可以代表这一时期美国军队的形象。
Jeep一词的由来很有意思,据说40年代当第一辆样车交到军方试验车场时,管理车场的美国大兵按照习惯要给每一种试验车辆取一个绰号, “吉普”的发音,是源于一种四分之一吨重美国军队侦察车的名字——GP,GP即General Purpose,中文意思为“通用功能”,所以就按GP的谐音取名为Jeep。另一个说法是,二战期间,吉普曾被士兵们戏称为“Just Enough Essential Parts(仅有足够的零件)”的首字母缩略词。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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